今年四月,在广州花都举行了《中华鍾氏宗谱》(以下简称“宗谱”)编纂工作会议,经过与会宗亲及专家、学者的深入研讨,现实上达成下列共识:鍾仪公乃华夏鍾氏启姓始祖;全国各地(含少数民族地区)及海外的鍾姓均属同根同源同祖之鍾氏族裔;颍川鍾氏乃鍾仪族系中最大的支流,尊重并确认该支流亊实上形成的烈、晏两大支系。此会是一次化解分歧、争议,凝聚共识的会议;也是-次在鍾姓源流、历史等题目上,拨乱反正、本来淸源的会议。此会对于下一步编修“宗谱”之进展,具有迁移转变点(或曰里程碑)之意义。
毋庸讳言,前几年“宗谱”编修之进程,现实上走了弯路。究其缘故原由,重要是主导编修“宗谱”的有关方面,在广州花都会议之前,一向将《鍾姓史话》作为编修“宗谱”之参照。看似找到了捷径,实则误入了邪路。看来,只有重视“史话”对前期编修“宗谱”之误导,吸取教训,变化思路,跳岀“史话”的圈子,上述共识才有可能付诸实践。唯有如此,才能编修岀吻合史实,举族认同的“宗谱”。 近经思考,觉得有需要呈请“总会”及“谱办”,关注下述几个题目:
一、因为受“史话”之误导,前期“宗谱”之编修,局限在颍川鍾氏范畴做文章。好像只有“烈、接两系”,才是鍾氏之正宗,值得大书特书。仪公族系其他支流,或被忽略,或被弃置。致使约占鍾姓折半的族裔,无祖可问,无根可寻。仪公、建公等列祖列宗,成了飘零的孤魂野鬼!此乃“宗谱”编修思路之错位,导致的本末倒置,喧宾夺主。纵观鍾姓历史,以仪公为代表的鍾氏先贤,曾在荆楚开创了著称于世的鍾姓历史与文化。“南冠楚囚”鍾仪之“仁、信、忠、敏”;“高山流水遇知音”的鍾子期之超凡音乐天才及其传奇故亊,均曾流芳千古,并传诵至今。汉阳一带的上、下集贤村等楚国故地的鍾姓族裔,即属仪公族系的紧张支流,也是颍川鍾氏之先进。多处“知音堂”的鍾姓家族,以及尚未与鍾姓源头衔接的一些鍾姓,均有可能是仪公族系的其他支流,或某支流之支流。颍川鍾氏支流,始于恢复了宗法社会的汉初,传承世系较易查考。其他支流,始于春秋晚期或战国时期,天下大乱,宗法社会及其制度解体,汉高祖刘邦先进之世系,亦无从查考。故一些鍾姓支流,传承世系不详或错乱,无独有偶,不可视为与我鍾氏不属同根同祖之族。故“谱办”似宜扩大视野,多方寻查,争夺把颍川鍾氏支流之外的其他支流,不论大小或人丁多少,均列入“宗谱”,使之回归我鍾氏大家族怀抱。
二、几年来,台、港、澳三地的鍾氏宗亲及研究鍾姓历史的专家学者,对“总会”召开的编谱研讨会,未肯参加;对“宗谱”编修进程中的分歧、争议,不予置评。看来,亊出有因。我们前几年热炒《鍾姓史话》,并把它作为编修“宗谱”之参照,令“三地”宗亲为之失望或反感,或许是缘由之所在。我意“总会”似宜将广州花都会议达成的共识,以适当体例向“三地”宗亲会通报并征询意见。同时,约请“三地”宗亲中专家、学者参与“宗谱”之编修与谋划。我信赖,向有寻根问祖,认祖归宗情怀的“三地”宗亲们,肯定会关心支撑并以现实举措参与这一功在现代,义在千秋的鍾姓“宗谱”之编修。
三、广州花都会议达成的几点共识,日后行文中之表述,似宜严谨为妥。有关“尊重事实上形成的烈、晏两大支流” 之表述,概念有误,易与“烈、接两系论”混淆。颍川鍾氏本属鍾姓支流之一,知柔、鍾接后世的烈、晏,只应称为烈、晏两支系或烈、晏两大世系,不宜称为“两大支流”。故在拙文前言的有关表述中,略加修订之。意在使之严谨,以免误解或生疑。妥否?请审酌。
山重水复疑无路,
柳暗花明又一村。
“宗谱”编修以来,进程多舛。历经几年探索、争鸣与研讨,终于迷途知返,走出误区。我并不嫌疑,下一步之进展,必将步入柳暗花明,别开生面之坦途。
2014年端午于北京
(说明:因邮局方面缘故原由,总会现实收到本文时间为2014.7.10.)